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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道恨不能直接殺死他。小訛打了個冷戰,竟變出訛獸原形,悄悄遁走了。

沐靈卻回過神來c轉頭朝慕子夜道:“怪道師傅適才問我介意否?原來還有這段典故在裏面。”

“那訛獸是不能留了!”慕子夜咬牙又看小訛消失的地方。

“師傅!”

“靈兒,我與輕音”

“師傅,你不必解釋了!”慕子夜話未說完卻被沐靈打斷,慕子夜卻是一楞,沐靈從未如此與自己說過話。

沐靈卻再不說話,只定定看著慕子夜,慕子夜有心說兩句,卻不知如何開口,一時竟有些著急起來。

卻見沐靈忽地一拍手道:“師傅,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吃醋?”

“唔,你不是?唔,也沒有沒有”

沐靈此時卻大笑道:“師傅,你臉紅什麽?你該不會以為我是那小氣的女子,吃你與輕音長老的醋吧?”

“自然沒有!你再不能與那訛獸呆在一處了,果然學壞了!”

“師傅,你臉好紅。”

“我要去殺了那訛獸!”此刻在碧潭與水水一起泡澡的小訛忽地又覺出脊背隱隱有涼颼颼的寒氣,小訛四下裏看了看,並無他人呀,哪裏來的寒氣

卻說慕子夜這日告知沐靈自己須出去一趟,為救誤中妖毒的輕音長老,沐靈次日便去探望輕音長老,卻被告知輕音長老為拒妖獸之情,竟甘願服下忘情丹,如今卻是昏迷不醒。沐靈心下雖擔心卻也無法,又去尋方同,二人又打聽一番倪羽白與苑紫熙的下落,卻也是全無音訊,沐靈心下悵然,方同見她不快,便嘰嘰喳喳說起這些日子在景陽門聽回來的八卦,卻原來輕音長老無論如何也不肯嫁與那妖獸,自行躲回門派,那妖獸倒是癡心一片,尋了來景陽門,只是輕音長老自然被門派護下,怎能容他見著?歸元祖師等幾個元嬰祖師卻將這妖獸好一頓打,這妖獸倒也是情種,竟不還手,任由自己被打成重傷只求見輕音長老一面,奈何輕音長老抵死不見他,竟自服了忘情丹,卻原來這忘情丹是世間唯一可以暫時遏制住那妖毒的丹藥,只是服用之後人卻心神頓失長眠不醒,毒藥一日不解便一日不醒,那妖獸聽得輕音長老寧服用忘情丹也不從他,悲痛欲絕之下只得離開。

這妖毒雖霸道,卻也不是沒有解藥,只是這解藥卻在室女派手中,實則便是在室女派天芷長老手中。卻原來這天芷祖師昔年便與一名妖獸生出情愫,一人一妖卻是雙修百年之久,只後來這妖獸忽地不知所蹤,只天芷祖師一人回了室女派,並帶回一名嬰兒便是游芷萍,修仙界多有傳聞說這游芷萍便是天芷祖師與那妖獸所生,然天芷祖師卻矢口否認,堅稱游芷萍乃自己與其他人類修士所生,更稱自己為生育此女差點毀了修為,眾人見游芷萍這許多年來長大成人修仙煉法從未表露出妖獸行徑,加之昔年天芷祖師歸來之際確乎修為受損,要知道與妖獸雙修生兒育女身旁有比自己修為高階的妖獸做爐鼎怎會修為受損?是以眾人便也接受了天芷祖師的說辭。

只天芷祖師早年有與高階妖獸雙修的經歷,竟自行苦研多年制出這可解妖毒的解藥,如今輕音長老誤中此毒,又不想嫁與那妖獸,景陽門自然前去求取,豈料天芷祖師卻拒絕了景陽門的求藥,便是歸元祖師這般元嬰祖師上門也一並拒絕,放出話來:只有慕子夜親去此事才可商量!

一百四十八 尋女

一百四十八尋女

這也便是歸元祖師急急來尋慕子夜的原因。輕音長老與慕子夜同為奉先祖師座下弟子,雖慕子夜性子淡泊,但輕音長老卻是這景陽門中少數幾個能讓他在乎的人之一,此事少不得要走一趟室女派。

慕子夜也不耽擱,這日便與掌門致列長老,歸元祖師一並去那室女派尋天芷祖師,堂堂景陽門一派掌門並一位元嬰祖師,加之被欽點的慕子夜,這面子也是給足了天芷祖師,只因前幾回求藥不得,此次卻是再不能有失。

卻說三人到得室女派,早有守候在山門的弟子通傳天芷祖師,更有弟子去告知室女派掌門。一時引路弟子將慕子夜c致列長老c歸元祖師先行引致批香殿,室女派掌門如香長老已然在批香殿迎候三人。

一番見禮畢,致列長老便說明了來意,此前歸元祖師也曾上門尋藥,不過歸元祖師的脾氣卻是直接尋上天芷祖師的門叫嚷討要,畢竟歸元祖師已然元嬰後期修為,論起來天芷祖師也是他的晚輩了,他哪裏管得這些繁文縟節,豈料天芷祖師也沒給他這個面子。如今與景陽門掌門致列長老同來,自然便要依足了門派之間交往的禮數。

如香長老對此事也早有耳聞,一番寒暄之後,便也同意盡力與天芷祖師斡旋,她能如此說便已然是給了景陽門面子了,雖則如香長老身為掌門,然在這修行為王的修仙界,區區結丹長老在元嬰祖師面前卻是說不上話的,若非她掌門身份,便連斡旋的資格也沒有,如今她答應幫忙說話便是念著些情分了。

一時又有弟子來報天芷祖師到了,此時眾人才見到姍姍來遲的天芷祖師。歸元祖師原是憋了一肚子火正等著天芷祖師來了罵上一通的,上回便叫他吃了閉門羹,已然是好生沒面子,這回竟又如此大的架子,一個元嬰初期修為的修士在他這元嬰後期修為的祖師跟前卻如此狂妄。

待得見到天芷祖師,眾人卻同時楞住了,歸元祖師想罵人的話竟生生憋了回去!

眼前的天芷祖師哪裏還是一名元嬰祖師的情形竟是面容憔悴,眼窩深陷,形容枯槁簡直如一具白骨一般!

慕子夜與致列長老c歸元祖師憶起數年前在景陽門入門大典比試上的天芷祖師,那時雖張狂卻是意氣風發,元嬰祖師的氣勢了得,與面前之人簡直判若兩人。

如香長老亦是一驚,雖同在室女派,但元嬰祖師的日常及洞府卻不受她管制,她亦是不常能見到天芷祖師。不想今日一見,自己門派的元嬰祖師竟成了這幅模樣,怎不心驚?忙忙地上前見禮攙扶道:“祖師近日可是修煉累了?卻是如香疏忽了,還請祖師恕罪。”

天芷祖師任由如香長老攙扶著坐下,卻是對她擺擺手道:“我好得很,你不用掛懷。”

好得很?這話卻是哄鬼。堂堂元嬰祖師怎麽也不該是這幅元氣殆盡的模樣。只是當著景陽門的人,如香長老卻不好細問,只得迎上笑臉,將慕子夜幾人來意說明。

天芷祖師卻打斷了如香長老的話道:“不必說了,他們的來意我清楚得很。我只問景陽門人一件事,我家小女游芷萍現在何處?”

此話一出,卻是眾人都不說話了。

自伏仙谷一劫,便有幾人莫名失蹤了,其中之一便是游芷萍。雖則景陽門與室女派都費心尋找,卻是至今未果。如今人家親娘張口要人,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過得片刻,致列長老起身道:“天芷祖師,伏仙谷一劫貴派與我派均有弟子失蹤,這卻是修仙中的劫數,令愛游芷萍亦是我致列的弟子,我景陽門自然會盡力尋找,還請天芷祖師放心。”

“盡力尋找?為何至今沒有音訊?”

“這只怕還需些時日。”致列長老一時語塞,神情已然不悅,但對方是元嬰祖師,此番又是有求與她,只得忍耐。

一旁的歸元祖師卻是忍不住了,嚷嚷道:“你們室女派的苑紫熙不也沒找到嗎?我們景陽門說了會盡力尋找,肯定就會盡力尋找,還騙你不成?”

“不會騙我?那我倒要問問了,那沐靈卻是如何找到了?為何我家萍兒卻至今沒有消息?”

一百四十九 叛師

一百四十九叛師

“那那那是人家沐靈丫頭的造化,這修仙時候歷劫,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你都結嬰了,這些還須我教你?”歸元祖師聽得天芷祖師如是說,一時險些想不出話來反駁,便拿起大來。

“緣法?造化?哈哈哈,歸元祖師,你倒會說,哪裏來的什麽緣法造化,沐靈能被尋著,是因慕子夜親去尋了吧?”天芷祖師此刻怨毒的眼神掃過致列長老並歸元祖師,卻是森森然停在了慕子夜身上。

“是,是我親去尋的,我去尋我徒兒,有何不對嗎?”慕子夜冷冷道。

“當然沒有,師傅當然要去尋自己徒兒,只是我家萍兒原本一心想拜在你慕子夜座下,你卻狠心不要她!如今她遭劫生死未蔔,卻也沒人管她死活,你們景陽門還我女兒!”

眾人卻不想話說著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致列長老此時卻無言以對,歸元祖師也沒了話說,慕子夜更是靜默。

一時披香殿中氣氛凝重之極。

卻是如香長老起身解圍道:“天芷師祖,游師侄一事室女派也正在全力尋找,師祖不可太過傷心,還是保重身體要緊,弟子想來景陽門定也是盡了心力的。”

“你不必替他們說話,我今日就問一句,慕子夜,你可還願意收萍兒為徒,如待沐靈般去尋了她回來?”

慕子夜卻擡頭看了天芷祖師一眼,淡淡道:“不願意。”

致列長老此時也有些不悅了,萬沒想到天芷祖師竟還惦記此事,尤其游芷萍已然拜在自己座下,如今卻嫌棄自己找她女兒不力,竟又提及改換師傅的事情,是以只皺眉卻並不做聲。

歸元祖師卻有些著急,卻用了傳音入密之術對慕子夜道:“子夜,你不若就先允了她,拿到解藥再說。”

慕子夜卻也用傳音入密之術道:“師祖,游芷萍在伏仙谷幾乎下手殺了靈兒與倪羽白,我怎會收她為徒?”

聽得慕子夜如此說,歸元祖師卻是看了慕子夜一眼,搖搖頭,不再相勸了,誅殺同門,這卻不是小事了。

卻聽得天芷祖師高聲道:“好!原來我家萍兒的性命在你等眼裏便如草芥!既然如此,今日我這做娘的就替萍兒做主了,今日起萍兒便不再是景陽門的弟子了!致列長老,這,你總可以做主吧?”

致列長老卻萬沒想到她此刻說出這話,一時一楞,但到底是大派掌門,只沈吟片刻,便道:“可以,既然天芷祖師有意親自教導令愛,我景陽門當不能強留。”

“哼,如此甚好!”天芷祖師又對如香長老道:“如香,萍兒在室女派拜在我座下,這個可有問題?”

“自然沒有。”此刻如香長老早不想插手此事,心中只道:你是元嬰祖師,你想怎樣便怎樣吧,問我做什麽。

“好,此事便就此罷了,我家萍兒的生死從此與你景陽門無關,你們便是想要解藥救人罷?只許慕子夜一人隨我去取,其他人不可跟來,否則別怪我不給!”

一百五十 婚約

一百五十婚約

景陽門幾人原本以為天芷提出游芷萍改換門派,今日這求藥之事便無望了,卻不想她竟願意給藥,歸元祖師以傳音入密之術叮囑慕子夜道:“卻不知是否有詐,子夜,你須小心,我與致列在此處接應你。”慕子夜輕皺雙眉,也不回話,只略點了點頭,便隨了天芷祖師去了。

到得天芷祖師的洞府,卻是一座三層高的樓閣,木質結構,只是內裏布置卻極為簡潔。慕子夜隨了天芷祖師進得樓閣內,卻是上得二樓,進了一處房間。房間內觸目之處幾乎都是紅色裝飾,只這房間與樓閣內他處不同,卻是奢華有加,整個房間掛滿紅色輕紗羅曼,便是連座椅也是紅木所制,多有鑲金描銀之處。天芷祖師將慕子夜帶入房中,房門卻“嘭”地一聲重重關上了。

天芷祖師卻猛地回頭盯這慕子夜看。她此時形容枯槁有如一具白骨,眼窩深陷,卻瞪大了眼珠看著慕子夜,情狀便如黃泉惡鬼般可怖。

慕子夜卻不為所動,只淡淡問道:“藥呢”

天芷祖師卻不答話,厲聲道:“慕子夜,這裏便是萍兒的房間,你看,全是她喜歡的紅色,你喜歡這顏色嗎?”

“我再問一次,藥呢?”

“哈哈哈哈,你一個區區結丹修士,語氣竟如此囂張!想要藥,可以啊,你在這上面用心頭血按個手印。”說話間,天芷祖師揚手拿出一張布帛,上面依稀兩個紅色大字,竟是“婚約”二字。

慕子夜擡眼一掃,這布帛竟寫著自己與游芷萍的婚約。怪道適才這天芷祖師找茬讓游芷萍離了景陽門,如此慕子夜與游芷萍便不再是同門師叔與師侄,便是締結婚約也無人能說三道四了。

又聽那天芷祖師忽地仰頭對天,竟淚流滿面道:“萍兒,你心心念念想要得到慕子夜,不顧我一再反對,為讓他對你有情意,一心想要拜他為師終日伴他左右,希冀他對你日久生情,到頭來有什麽用?他連收你做徒弟都不肯。罷了,不如直接與他定下婚約,豈不簡單?”說罷有轉頭對慕子夜道:“你不是要解藥嗎?定下這婚約,解藥便給你!”

“我若不定,今日是出不了你這洞府了?”

“你倒是聰明,竟看出來了。”

“解藥本就是餌,你將我一人單獨引致你這洞府,打的不就是這個主意嗎?

“你既已看穿,為何還敢隨我來?”

“因為,我知道你確實有藥。”慕子夜輕輕擡眸,卻不動聲色淡淡道。

“沒錯!我確實有藥,你若真這麽為你的輕音師妹著想,就應了這婚約,我便將藥給你,倒是對大家都好!”

“我若不應呢?。”

“慕子夜,你果然狂妄!但是今天你這狂妄可用錯了地方!若是在那批香殿,有歸元那老頭給你撐腰,你說這話就罷了,今日在我這洞府中,你一個區區結丹修士,便是找死!這婚約你今天是應也要應,不應我便打到你答應!”

卻見天芷祖師忽地祭出一炳金色長鞭,擡手便朝慕子夜揮來一鞭,鞭子上竟隱隱有閃電之勢。慕子夜忙側身避開。天芷祖師另一鞭又呼嘯而至,慕子夜又是一個側身險險避過,卻見適才鞭子到處竟電閃雷鳴,地面被生生砸出一個大洞,周邊一片焦黑,如被天上驚雷炸過一般。

早聽聞天芷祖師金火雙靈根,修習得金系與雷系法術,本命法寶上古神器驚雷鞭威力驚人,據傳原是上古雷獸用作呼風喚雨之際引雷閃電之用。今日慕子夜一見,果非凡品。這驚天動地的威力,只怕不須臾這座洞府便要被炸塌。想來天芷祖師必是設了禁制,這洞府便是坍塌了,外人也感受不到分毫。

果然便聽天芷祖師道:“慕子夜你也不用指望歸元那老頭來救你了,我今日既敢讓你來,便是做了萬全的準備。”說罷,又是一記鞭子兜頭便來,慕子夜正待閃避,鞭子卻在他面前猛地如猛虎張開利爪般變成五根鋼爪,堪堪便要抓住慕子夜,慕子夜身形轉過,便如落葉隨風輕落般輕輕避開甩開鋼爪,不料鋼爪正中卻噴出一道兒臂粗的紫雷直罩慕子夜面龐,慕子夜忙往後急退,擡手施訣,卻是一道足有三尺厚的冰墻堪堪阻住利爪與紫雷,只慕子夜剛剛急退站穩,鞭子伴著第二道比適才粗了足有一倍的紫雷又奔襲而來,這一回鞭子便如鋼針一般瞬間洞穿冰墻,第二道紫雷轟地一聲便砸在慕子夜手臂上,生生將慕子夜的手臂砸斷露出森森白骨,血立時如泉般噴湧而出!

慕子夜吃痛急退數步,擡手按住斷骨處,水系法術原便有治療作用,慕子夜一聲痛喝,卻是忍著刮骨之痛生生將斷骨擰正接續上,水系法術施為下,血卻是止住了。只是這手此刻卻是廢了。

天芷祖師見著這一幕也不禁有些動容,卻道:“好你個慕子夜,果然硬氣,我家萍兒果真好眼光!只是你區區結丹修士,在我面前再掙紮也不過是枉然!”

慕子夜這一番正骨自救卻也不過須臾功夫,天芷祖師話罷卻是第四道雷鞭已到了他跟前。

慕子夜冷冷看著雷鞭,卻猛地擡手丟出一件物件,卻見那東西遇見紫雷卻裂開一道口子生生將那道紫雷吞了下去,慕子夜此時也已然避開鋼爪,那物件又自行飛回到慕子夜掌中,卻是一炳小小的匕首。

天芷祖師見了這小小的匕首卻是臉色一變,厲聲道;“吞雷小劍?你與南海龍族什麽關系?”

慕子夜卻不答,只冷然看著天芷祖師,擡手之間一道水龍已然朝天芷祖師襲去,天芷祖師見狀卻是哈哈大笑道:“慕子夜,你太不自量力了!”說話間鞭子挾裹著一道雷柱朝慕子夜而去c這一次的雷卻是金色的!要知道便是結丹修士厲天劫也不過是紫雷,金雷的威力比之紫雷高出數十倍有餘。果見金雷遇到慕子夜擊出的水龍瞬間便將水龍擊穿直指慕子夜面門而來。

一百五十一 幻戰

一百五十一幻戰

慕子夜卻紋絲不動,避也不避,待金雷到得眼前卻見他忽地擡手卻是一只黑色水龍騰空而起,竟將金雷堪堪裹住,便連驚雷鞭亦被黑色水龍卷裹進去,天芷祖師一時不查,整個人跟著鞭子便飛了出去,天芷祖師忙站定身形,待將驚雷鞭拉回,又接連一鞭抽向慕子夜,這一回五爪便如籠子一般想要抓住慕子夜,慕子夜身形猛轉,整個人急轉如陀螺一般,卻見他衣袂鼓動,靈力竟膨脹全身,驚雷鞭到處竟生生折斷了!

天芷祖師面露不可置信的神情,自己的金鞭乃上古神器,慕子夜什麽修為?竟能生生折斷?此刻天芷祖師但覺慕子夜靈力膨脹得驚人,竟自行施放出一種威壓,這威壓之大,便連天芷祖師也覺得幾乎承受不住,要知道修士放出威壓可壓制他人,總須修為高出他人許多。天芷祖師心中暗暗吃驚,這慕子夜的威壓連她都有些承受不住,他究竟什麽修為?!

慕子夜卻沒有給她更多時間,卻見又是一道黑色蛟龍騰空而起朝天芷祖師呼嘯而來,天芷祖師一驚,這一擊絕非一名結丹修士能使出來的,這靈力之甚甚至超過了她能釋放的法術,怎麽可能?慕子夜不就是個區區結丹修士嗎?

天芷祖師這一回再不敢怠慢,手中又是一道金雷平推而出堪堪擊中呼嘯而來的黑色蛟龍,然則蛟龍的龍牙之處猛地亮出一道銀光——吞雷小劍!天芷祖師暗道不好,果見那小劍瞬間吞噬了金雷,卻帶著黑色蛟龍重重紮進了天芷祖師肩膀。

天芷祖師痛呼一聲,跌在地上。慕子夜卻張開手掌,吞雷小劍便自行回到他掌中,掌中黑色凝結,眼看又是一條黑色巨龍便要襲來,天芷祖師忙往嘴裏填了幾顆丹藥,雙掌又是一個平推釋放出一道金雷,慕子夜掌中黑色巨龍便朝著金雷而去,豈料巨龍甫一碰見金雷,金雷便如虛影般煙消雲散了,便連同那天芷祖師也沒了蹤影,更令人驚異的情形也出現了:眼前的洞府憑空消失了,慕子夜此刻卻人在一處密林之中,身後隱約有腥臭氣息高階妖獸!?

沒錯,便是7階妖獸,足有四只!

卻聽得天芷祖師的聲音道:慕子夜,算你能耐,竟能把我逼到這個份上,沒想到對付你一個小小的結丹修士竟要開啟我真正的本命法寶異妖陣,幾百年來,你是第一個!

慕子夜聽得此話亦是心中一凜,原來這天芷祖師的本命法寶卻不是外界傳聞的驚雷鞭,竟是這上古密陣異妖陣!只傳聞上古時期原有五大密陣,每一個陣法都邪異異常,卻無人真正見過。卻不想這上古密陣之一的異妖陣竟在天芷祖師手上。這陣果是邪異異常,想要驅動此陣便要將此陣陣圖煉化成本命法寶,煉化之後,一旦陣法驅動,陣中便能出現與主人修為相當的妖獸,也即是說,天芷祖師乃元嬰修士,這陣中的妖獸最低也是7階!然而最可怖的是,但凡主人靈力不絕,這陣中妖獸便會源源不斷生出,也即是說若天芷祖師若有足夠多補充靈力的丹藥,這陣中妖獸可謂殺之不盡,慕子夜便是再能耐也終將力竭而死。

卻見那4只妖獸便朝慕子夜撲來,一只利爪立時便將慕子夜肩頭掀去一塊皮肉,又有兩只卻是口中噴火,將慕子夜團團圍住,慕子夜一聲長嘯,掌中翻飛出數條閃著幽幽藍光的水龍,卻見水龍越來越粗壯,瞬間便纏住了4只妖獸,卻聽慕子夜喝道:“收!”便見幽藍色水龍瞬間發力,如繩鎖般越收越緊,立時便聽見4只妖獸骨骼盡碎的聲音。

然則,密林之中又現出4只妖獸,亦都是7階妖獸,異妖陣中妖獸果是源源不斷出現!

慕子夜瞟了眼前的7階妖獸一眼,卻緩緩地坐在了地上,面色無波,然胸口卻翻江倒海一般,喉頭一甜,一口血幾乎要噴出來,卻被他用靈力生生壓了下去。心中卻明白,怕又是靈力用之過猛觸發陳年舊患,便如此前在北海遇見火山噴發時情形一樣。

一百五十二 是妖

一百五十二是妖

要知道7階妖獸等閑便等同於人類修士元嬰修為,4只7階妖獸便是4名元嬰修士,即便妖獸法術比不得真正的元嬰修士,但修為卻是不差的,慕子夜卻是一擊斃命了4只7階妖獸,便是元嬰祖師也絕難做到!

只慕子夜自己知曉,到底是靈力用得過猛了,卻是觸發了陳年舊患,此刻周身經脈撕裂般的疼痛,便連識海也開始痛楚起來,識海中卻有個聲音厲聲道:少了一魂一魄,你以為還是以前的你嗎!

慕子夜心中一凜,額頭現出豆大的汗珠,全身經脈之痛更劇烈起來。便連被天芷祖師生生折斷的手臂也開始汩汩冒血,這上古天劫果然霸道,竟傷了自己魂魄,換做昔年的自己,眼前這點妖獸不過彈指一揮間的事,如今

然他已別無選擇,慕子夜只得定了定心神,卻強自調息起來,面對強敵,只得生生忍住劇痛,面前的7階妖獸已然開始動作,只是因見識了適才慕子夜駭人的手段,不敢再貿然上前,慕子夜猛地睜開雙目定定看著眼前的妖獸,卻不動作,忽地,慕子夜的身形竟從腳部開始緩慢地消失了,過得一陣,他整個人都看不見了。4只7階妖獸卻是面面相覷,一時失了主意,人就這麽憑空消失了,便連靈力也感應不到分毫。

忽然,卻見其中一只7階妖獸額頭猛地被一柄明晃晃的匕首砍中,慕子夜便在那一瞬間現身了,一道水龍罩頭便朝中了匕首的妖獸襲去,卻見那只妖獸痛哼一聲卻被水龍生生擊中。一切都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卻見其餘3只7階妖獸身形只晃了一晃竟都消失了,眼前的密林也消失了,卻依舊回到了天芷祖師的洞府之中。

洞府的地上卻赫然跌坐著一個人,卻是天芷祖師,此番卻是口鼻噴血靈力不繼,只忙忙朝嘴裏塞藥強自鎮定。

慕子夜亦不動聲色,適才舊傷覆發,最後勉力一擊,幸好自己猜得不錯,若要驅動異妖陣,果是要驅陣之人亦變作陣中妖獸,慕子夜便是識破了其中一只妖獸便是天芷祖師,他雖舊傷覆發,幾乎靈力不繼卻也終於勉力一擊,才終得破此邪異之陣並重創了天芷祖師。只是此刻卻再用不得靈力。

卻見天芷祖師忽地奮力站起身道:“慕子夜,你是何人?你也不必瞞我,你絕無可能僅僅是結丹修為!否則怎可一擊破我邪妖陣?”

慕子夜卻不答她。

天芷祖師卻看著慕子夜道:“罷了,你只需告訴我你究竟是何人,如何勘破我的異妖陣的,我便將解藥給你。”

慕子夜依舊不答他。其實天芷祖師卻是不知,慕子夜不開口說話,卻是因為正在暗自調息,恐開口說話暴露情形,個中苦楚只他自己知道,此刻不過強做鎮定。

天芷祖師卻忽地大笑起來道:“慕子夜,你不敢答我?難道你是妖?”

慕子夜終於調息完畢,卻開口道:“我是不是妖你不須知道,但,我卻知道了你女兒是妖吧?”

天芷祖師卻臉色一變道:“你胡說什麽?”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中有數,若不想讓世人皆知,解藥拿來!”

慕子夜欺身上前便要制住天芷祖師,卻忽地自門外沖進來一名紅衣女子攔在了他面前,竟是游芷萍!

一百五十三 迷情

一百五十三迷情

游芷萍忽地出現,慕子夜亦是吃了一驚,閃身後退,不料天芷祖師竟猛地抽出驚雷鞭,那鞭子雖已被慕子夜折斷,但上古神器餘威仍在,此刻慕子夜亦是天劫舊患覆發,靈力不繼c竟被那五爪金鞭纏住了雙腳,卻在此時游芷萍忽地張嘴咬在慕子夜肩頭,竟生生咬出血來!

慕子夜吃痛回身欲還手,那游芷萍卻松開了嘴,滾落在地上,卻是忽地哈哈大笑起來,此刻她一嘴俱是咬了慕子夜餘下的鮮血,又如此大笑,其狀真如野獸般嚇人。

卻聽游芷萍道:“子夜師叔,你終於是我的了,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慕子夜聞得此話心中一驚,忙看被游芷萍咬過的傷處,卻見流血之處隱隱泛出黑綠色,一時怒氣難抑伸手扼住游芷萍頸脖,一旁的天芷祖師見了,又奮力欲朝慕子夜揮鞭,卻被游芷萍攔住了。

游芷萍卻是一邊喘氣一邊道:“咳咳咳,娘親,你不必動怒,”又對慕子夜道:“子夜師叔,你動手吧,殺了我你也活不成,咳咳咳,中了我布下的妖毒,你便是我的了!”

慕子夜雙目圓睜,只恨不得立時結果了游芷萍,但聽得此話卻也只得松開她,卻聽那游芷萍道:“子夜師叔,哦,不對,我已不是景陽門弟子了,你也不是我師叔了,今後你只能是我的郎君了。”

說到此處,游芷萍竟媚眼迷離地望著慕子夜,欺身往慕子夜身上靠去道:“子夜郎君,只怪我愛你至深,才會讓我娘親如此幫我,這妖毒雖因我修為沒有你高,沒能種在你的本命金丹中,卻是經我娘另加了我娘為室女派單制的情毒在內,你若運行靈力這妖毒便帶著情毒行便你周身經脈,天下除了與我婚配一途外,再無人能解了,如此,你便從了我吧”說罷便又往慕子夜懷中倒來。

慕子夜卻是側身一讓,臉上怒氣卻是平息了,略一沈吟,便淡淡看著游芷萍道:“既如此,你將輕音的解藥叫出來,我便留在此處。”

游芷萍聽他如此說不禁喜形於色,有了慕子夜在此,漫說給出輕音長老的解藥,便是將自己親娘交與慕子夜洩憤,她亦是不在乎的。忙忙地便從天芷祖師身上搜出解藥遞與慕子夜,又做小鳥依人狀柔聲道:“解藥在此,我這就去交給歸元祖師,郎君你在此處待我片刻。”

只她話未說完,慕子夜卻出手了,冰龍騰空而起,將游芷萍並天芷祖師一並活活凍住,只留下游芷萍一臉驚恐地看著幕子夜,頭還能動,嘴也張著。

“子夜郎君,你這是何意?”

“既有解藥,要你何用?”

“哈哈哈,這解藥只能解得妖毒,卻解不得情毒。”

“解藥是你母親親手配制的?”

“自然,整個室女派便也只有我娘親能制出如此厲害的情毒了。郎君,你還是放了我,與我婚配,這毒才能解。”

“如此,那便不必了,我昔日既能取得一點紅,這情毒解藥焉能放過?你母女二人放心,但凡你們制的毒,解藥我便都有了。”說罷卻朝游芷萍輕輕一笑,轉身卻出了這洞府。

這邊凍住游芷萍的冰柱竟開始緩緩生長,封住了她的口鼻,只她餘下的那抹神情竟是癡迷狀望著眼前月白色衣衫男子去的方向。

一百五十四 禍根

一百五十四禍根

慕子夜出得天芷祖師的洞府,便見到歸元祖師並致列長老等在洞府外,室女派如香長老也在一處。卻原來歸元祖師久候慕子夜不來,便有些急了,說什麽也要尋天芷祖師的洞府,如香長老雖有些不願意,奈何對方是元嬰祖師,加之景陽門原就是東海大陸第一門派,室女派一味交好多年,如今景陽門的掌門也在場,自然不好得罪,便依著二人同來了天芷祖師的洞府。

甫一靠近這洞府,歸元祖師何等修為,一眼便看出洞府設了禁制,心中便覺不好,當即便想破了禁制進得裏面,卻無奈如香長老在眼前,畢竟元嬰祖師在自己洞府外設些禁制也不是什麽出格之事,為此便要在人家的地盤擅闖人家洞府,這卻是欺人太甚了。

無奈之下歸元祖師與致列長老只得在外候著。

如今見慕子夜出來,卻是衣衫破裂,手臂折斷,全身更是渾身浴血,簡直慘不忍睹。致列長老忙上前扶住慕子夜,歸元祖師卻早忍不住了,叫嚷起來:“好你個天芷老潑婦,竟敢下此狠手!把我家子夜打成這樣!欺負後輩算什麽本事!看你爺爺我怎麽教訓你!”說著便亮出本命法寶直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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